说刘安国,自然没人知道,不过提到文强,那在中国近代史上,可是大名鼎鼎。他是毛主席的近亲表弟。在黄埔军校与林彪同期,与周恩来的弟弟周恩寿同班,参加过北伐战争、南昌起义。
特赦中的刘安国,这么霸气的名字究竟藏着何种深意?
凡是看过《特赦1959》的朋友都知道,剧中无论是被第一批特赦的十个人,还是留下来继续接受改造的大多数人,都有真名实姓,但有几个人却是历史上子虚乌有的化名战犯。
有人说蔡守元是“罗盘将军”张淦,叶立三和陈瑞章是某人、某人,我是不太赞成的。文学作品有文学作品的创作规律的,不过,他们认为刘安国这个化名是指文强,我还是同意的。
说刘安国,自然没人知道,不过提到文强,那在中国近代史上,可是大名鼎鼎。他是毛主席的近亲表弟。在黄埔军校与林彪同期,与周恩来的弟弟周恩寿同班,参加过北伐战争、南昌起义。
据文强相关回忆录记载,1925年8月,他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,同期学员中有林彪,同班同学有周恩来的弟弟周恩寿。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,同时加入国民党,于1926年3月脱离国民党,公开共产党员身份。
1926年7月,跟随朱总司令入川,在北伐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宣传大队工作;1927年参加八一南昌起义,在贺龙领导的二十军第三师担任少校连长,那时候,林彪只是个上尉连长。
后来,文强又“担任了川东特委书记,他负责二十三个 县,是很大的一块根据地。”
在四川工作时,文强被军统逮捕。他在狱中与特务斗智斗勇,除了承认自己身份外,没有透露一点真实信息,并在地下党武工队的营救下成功越狱。
出狱后的文强,自然要接受组织审查。他觉得非常委屈,由此离开组织,到了上海。或许他在内心里并没有叛变的心理,只是在衣食无着的情况下,接受了朋友帮助,在程潜(时任参谋总长) 参谋本部第二厅担任了上校参谋。
在参谋本部干了一段时间以后,文强又被戴笠请去当了特务处(军统前身)驻上海办事处上校处长兼苏浙行动委员会人事科科长,这个参加过八一南昌起义的黄埔四期生,成了抗日隐蔽战线的一名高级特工。
也有资料说,他先后在东北、北京待过,东北行营督察处就是他组建的,《渗透》里督察处第二任处长李维恭就说过:“要说和共党有关系,谁还和共党没点关系呢?就说军统那个武强吧,和共党的关系不比谁亲呢?”
他在北京行营时,就在功德林担任过典狱长,被伙房魏师傅认了出来。
抗战胜利后不久,戴笠飞机失事去世,军统人员被拆撤缩减,原来的军统班底被降职改组为保密局。上峰本来是调他到南京工作,文强意识到他如果到南京,很可能会卷入到保密局的权力争斗中,便脱离保密局,到了湖南绥靖公署,担任中将处长办公室主任。
解放战争时,应杜聿明要求,国防部调他担任徐州剿总司令部参谋长。文强和杜聿明在淮海战役中被俘。
在剧中,刘安国的戏份是不少的。功德林管理所政委贺春年带队押解这批战犯的路上,汽车抛锚了。战犯们只好下车步行一段路。走了一段路以后,刘安国就喊叫实在走不动了,要歇一会。
其实大家都有点疲惫,因此,贺春年让休息一会,分发干粮。刘安国首先发牢骚说:“窝头太硬,像石头,我要喝开水。”王耀武劝他克服克服,他显然认为解放军在虐待他,还大声说:“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,虎落平川被犬欺。”
直到政委贺春年对空开了枪,并大声警告他:“再大声喧哗,就加带刑具。”这才把刘安国的嚣张气焰压了下去。
和继续顽固坚持反动立场的黄维不同,刘安国简直就是和管理所公开叫板。
一到功德林,他就和核对身份的副所长马玉和怼了起来。
出于朴素的阶级立场和感情,马玉和直接训斥他:“你这个叛徒!”刘安国则是利用自己丰富的阅历,挤兑马玉和。弄得马玉和很尴尬。
早期的他,是我党重要干部,后来阴差阳错投入到国军阵营,故此,无论在战犯中,还是在管理所干部战士中,都是臭名昭著的“叛徒 特务”。纵观影视剧中他的表现,一直就是以一个头脑清楚的逆反人物出现的。
就像一个不听话的熊孩子,看到杜聿明积极接受改造,他三言两语,把杜聿明弄昏了;见王耀武认真对待改造,他表面上是为王耀武着想,但实质上却是相反的意思。
让王耀武“突然不会动了”!按照所长王英光的话说,就是“云淡风轻之间,不动声色,打垮了杜聿明,吓傻了王耀武。几天之内,把功德林两个最高级别的战犯,全部拿下,你究竟是什么心态?”
这样一个经历复杂且个性鲜明的人物,为何会以刘安国这个名字出现,当然不是因为他关系复杂——比他关系还复杂的人物都能以原名出现,文强为啥偏要化名?我们细看文强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履历,就能从中知道刘安国这个名字大有深意,这深意中可能还有一些惋惜。
通过上面这些显赫的经历,我们就可以慢慢琢磨出文强为何在电视剧《特赦1959》中化名刘安国了——他的人生转折,就在走与留之间:如果他当时留在川东特委书记任上不走、留在湖南一直辅佐程潜,岂不也是一位安邦定国之才?
试想一下,他如果选择继续留在四川,他后来就一定是我党一位举足轻重的领导干部。假如他当初选择继续留在湖南绥靖公署,便和程潜等人一样,成为一位起义将领。
别人总喜欢拿他当叛徒这件事说事,他总是反复辩解:“我不是叛徒,我不是。我参加过共产党,但后来进入国民政府,我并没有加入国民党。”
或许他内心里真不想叛变,或许他实际上可能也真没有出卖过任何人,只是在人生三岔路口走错了路而已。否则,共产党情报机构肯定也会对他采取措施的。
总之,特赦中的刘安国,既不像黄维那样顽固不化,也不像王耀武、杜聿明那样积极接受改造,也不像徐远举、周养浩那样公开使坏,但我们明显感觉到,他并不想接受改造。
他或许认为解放军本来就不应该把他弄到这里学习改造。
他就像一个被惯坏的熊孩子,时时处处表现出一种逆反的样子,撒娇发脾气。似乎在说:你们把我弄到战犯管理所就不对!
当然,作为文学艺术作品,电视剧为了突出他的个性,又故意给他叛徒 特务的人生经历添加了一点额外佐料,让他成为了所长王英光的仇人。
从而给他在功德林的战犯身份上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。假如刘安国的名字直接变成文强,这些佐料显然就不能随意添加了。
免责声明:本文为转载,非本网原创内容,不代表本网观点。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,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、文字的真实性、完整性、及时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,请读者仅作参考,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。
如有疑问请发送邮件至:goldenhorseconnect@gmail.com